阿城的爱情生活（二）

(续)

小王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，他站起身来，走到窗前，推开窗户。一阵凉风进来。

小王深吸了口气，准备关窗户。但他发现，隔壁窗户里还亮着灯。

汽车在前行。车内除了他们还有两个人。大家都没有说话。

肖曼莉昏昏欲睡，她的头在不住地点着。渐渐地，她的头靠在了小王的肩上。小王没有让开。

小王看着窗外，眼的余光不时地看着肖曼莉。

车停了下来。

小王轻轻摇醒肖曼莉说：“莉姐，到地方了。”

肖曼莉惊醒过来。说：“看我，这一上车就不行了。”

小王说：“你昨天晚上没睡好。”

肖曼莉说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小王说：“我看见你屋里的灯亮了一夜。”

肖曼莉说：“睡不着，写了点东西，时间就这么过去了。走吧。”

小王说：“莉姐，你行不行？”

肖曼莉说：“没事，下了车，我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了。”她说着下了车。

小王看见肖曼莉和来迎接他们的人握手，他们象老朋友一样。

小王在寝室里写着东西。

阿玉进来了，她进门就嚷嚷：“我打你几次电话你都不接，你什么意思啊。”

小王说：“我怎么没接，我总共才进门不到半小时，你电话就来了三个。”

阿玉走到小王，坐到桌上说：“怎么，现在就开始嫌我电话多了。以前可不是这样哦。”

小王说：“那是应该不一样了。”

阿玉说：“为什么？”

小王做着手势说：“你靠近点，我告诉你。”

阿玉把头低了下来。

小王在她耳边低声说道：“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。”

阿玉说：“你瞎说，谁跟你老夫老妻。我可是要等到那一天的。”

小王站起身，搂住阿玉说：“你，小声点，别人都听见了。”他说完就去吻阿玉。

阿玉笑着跑开说：“伪君子。”

阿玉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说：“快走了，我们去看电影去。”

小王说：“看电影？我怕不行啊。我这计划报告还没理出个头绪来。”

阿玉说：“哎哟，你别这么拼命好不好。”

小王说：“我答应莉姐，今天一定帮她整理好的。”

阿玉不高兴地说：“那是她的事，为什么要你去做啊。走吧。”

小王说：“我真的去不了，要不你喊小莉陪你看吧。”

阿玉说：“小莉又不是我的男朋友了。看这电影，人家都是一起去的。我喊她算什么啊。”

这时，小王的电话响了。

小王去接电话。

小王对着电话答应着什么。

阿玉脸色难看地看着小王。

小王说：“阿玉实在是对不起，莉姐要我到台里去。”

阿玉说：“现在是下班时间，你说你在外面不就行了。”

小王说：“我怎么能拒绝莉姐呢？”

阿玉说：“什么莉姐莉姐的，听着就别扭。她被别人甩了，还要拉上别人。这算什么呀。”

小王说：“阿玉你怎么能这么说莉姐呢？”

阿玉说：“我怎么不能说，我问你，你今天去不去。”

小王看着阿玉没着声。

阿玉说：“好，你去陪你的莉姐去吧，电影我不看了。”说着她就转身开门走了。

小王喊：“阿玉，你别生气。我这是工作呀。”

阿玉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小王无奈地摇摇头。

台里，肖曼莉在小王的身旁坐着，给他指点着什么。

小王写了一点，就写不下去了。

肖曼莉问：“阿城，你怎么啦，今天精神老是不能集中啊。是不是有什么问题。”

小王说：“没有。”

肖曼莉说：“你别骗我，是不是和阿玉吵架了？”

小王说：“她要我陪她去看电影，我没去。和她，不是去看电影，就是上舞厅。无聊死了。”

肖曼莉说：“话可不能这么说，年轻人吗，年青时候不娱乐，难道要老了去。算了，你还是去陪阿玉去吧。”

小王说：“我可不想因为这事，影响我的工作。”

肖曼莉看着小王说：“你真这么想的？”

小王说：“是。”

阿玉在街上徘徊，无聊地走进一家商店，又一家商店。她有点后悔。她想回来看看小王。

她走到小王寝室，里面没灯。她转过身去。

她来到小王办公的楼下，看见他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。她拿出手机，想打电话给他。可她又停了下来。

大楼的灯熄了，阿玉高兴地准备迎上去。

这时，小王和肖曼莉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。阿玉躲到一边。

肖曼莉说：“阿城，饿了吧，我请你吃点东西。”

小王说：“怎么老要你请，应该我请。”

肖曼莉说：“别假惺惺的了，走吧。”

阿玉在后面做怪像。不高兴他们去宵夜。她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们走远。

肖曼莉说：“阿城，吃得怎么样啊？”

小王说：“吃别人的东西，胃口就特别好，只是老让莉姐请，我都不好意思了。他们又该说我了。”

肖曼莉说：“他们我还请的少啊。以前经常是我帮他们做事，还要我请客。就你老实些。不过，你以后也要放灵活点。别把他们个灌坏了。我听说，有几篇报道都是你写的。”

他们说着离开大排挡。

小王说：“他们要我写，我也不好推掉。”

肖曼莉说：“你有你的事，还是要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该做的事上来。”

小王说：“莉姐，我帮你叫车吧。”

肖曼莉看了看说：“我刚才也吃多了点，你陪我朝前多走几步吧。这胃里胀得很。”

小王说：“我也是。”

两人继续走着。

小王说：“上次，小李鼓动我对你说，要你带头写本书。把他们也到上，到时候他们也好晋升。”

肖曼莉说：“小李到会指使人，他准备怎么个写法？”

小王说：“他说，你实践经验丰富，再要我去写理论方面的。两方面一综合就行了。”

肖曼莉说：“那他干什么。要是他愿意出钱。我倒愿意。”

小王说：“这我到没问过。”

肖曼莉说：“看着吧，要真是这样，他这个铁公鸡还舍得拔毛？”

肖曼莉只顾得说话，没注意脚下，她一下子踩在路沿上，身子倒了下去。

小王眼疾手快，一把把她抱住。肖曼莉也抱住小王才没有摔倒。

小王的脸贴在了肖曼莉的脸上。

小王有些不好意思，他松开肖曼莉。

肖曼莉看了一眼小王，自嘲地说：“肯定是小李他们听见我说他们的坏话了。行了，不能再说他们了。你回去吧。”

小王说：“我给你叫车。”

肖曼莉说：“我自己叫。你回去吧。时间不早了。”

肖曼莉坐上汽车，朝小王挥挥手。

小王目送着她远去。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刚才接触到肖曼莉脸的脸。

小王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少年的小王在哭。

小王的姐姐走到他的面前。

小王抬头看着姐姐。

姐姐的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芒。她拉着小王向学校走去。小王的身上还背着书包。

小王走着抬头看着姐姐，姐姐渐渐地变成了肖曼莉。

小王站在那里，他已经变回现在的自己。看着肖曼莉。

肖曼莉也微笑着看着他。

小王情不自禁地伸出手，去拥抱肖曼莉。肖曼莉也没有拒绝。小王亲吻肖曼莉。

小王从床上惊醒过来。

小王的手机在闪亮。有来信。他打开手机。看了下，关掉。他拨了个号，想打出去，可他又停了下来。

小王躺在床上想着什么。

小王边走边打电话。可没有人接。小王自言自语地说：“怎么搞的。怎么不接电话？”

小王坐到办公桌前，打开电脑。看信箱里的信件。

又一封来信：“世界真是不公平，有些人得到了太多的爱，对爱也就不以为然。有些人渴望得到爱，可爱不知在何处？更有些人明知那爱不属于自己，却始终不能放弃。既何痛苦也心甘情愿。”署名又是一朵小花。

小王看来信地址，是一个不熟悉的地址。

小李从外面进来说：“小王恭喜你了，我听莉姐说，台里已经批准你们的报告了。”

小王说：“那台里批准我们上什么地方没有。”

小李说：“我没详细问，好象地方你们可以自己挑。”

小王说：“我们组去几个人？”

小李说：“你们的体裁还是有点敏感，台里说先找一两个点试试。动静别搞得太大，万一有什么，也好及时收场。”

小张说：“这就是我们国家的新闻特点。没说谁去吧？”

小李说：“没你什么事，我呢要负责具体的事，大概我也不会去。这最可能的就是，小王你和莉姐去了。”

小王说：“那摄像的事，怎么做？”

小张说：“你会啊，莉姐也会啊，对莉姐这不小菜一碟嘛。想当初，莉姐刚来的时候，什么事情没做过。那会锻炼人。我们就变懒了。”

小李说：“今天总算说了句真心话。”

小张说：“我从来都是说真话的。”

这时，肖曼莉走进办公室。

大家都围了上去。

小李说：“莉姐想好了没有，准备带谁去啊？”

小张说：“不会是我吧。我好想去哦。”

小李说：“莉姐别听他的，我可是真想去。”

肖曼莉笑着说：“看看你们两个的嘴脸，没一个真心诚意的。还是人家阿城老实。”

小李说：“莉姐你可别偏袒阿城一个人哦。我真的，好好想跟你去哦。”

肖曼莉说：“行了，台里已经批准了我们的报告。但考虑的牵涉面太大，要我们先派人下去调查一下。搞几个试点单位。如果有价值再把节目深入下去。这样一来，下星期我和小王就要到外地去了，但我们的节目不能停，你们留下来的多辛苦辛苦。”

小李说：“莉姐你放心好了，我保证我们的节目水准不下降。”

小张说：“看这人抢班夺权的事态，莉姐，这样的人不能留啊，留着是个祸害。”

肖曼莉说：“我时刻欢迎你们抢班夺权呢。”

小李说：“莉姐你不要听信小人的话。我是坚定不移地跟着莉姐走。如果下面有什么好去处的话，莉姐别忘了通知我们一声。”

小张说：“祸害来了，农民兄弟就怕你这样的人。”

大家都笑了起来。

小王在大门口打电话。还是没人接。小王想了想，就又拨了一个号。

小王说：“是小莉吗？你知道阿玉怎么哪？她老不接我的电话。”

小莉的声音：“我还想问你呢，你们这是怎么哪，阿玉昨天在我这哭了好久，说你心里根本没有她。”

小王说：“没有啊，肯定是为前天没去陪她看电影，她不高兴走了。是她又在耍性子。”

小莉说：“阿城，阿玉是爱耍小心眼，可她是爱你的，你应该迁就她一些。”

小王说：“我会的，还得你去帮忙说说。要是女生都象你这样的脾气，男生们该省多少事哦。”

小莉说：“都是一样的，女生时候不耍耍，什么时候耍呀。你今天去找她去。”

小王说：“我想去，可她不让我到她家去，她们家不高兴我们谈。”

小莉说：“你不会在她单位去啊。”

小王说：“可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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